第12章
凌晨5点多,大姐被三十多个人先后

污过后,她的小腹已经变得圆滚滚的,

口大张着,

户周围黏叽叽的。
三个多小时的连续


已经让大姐两腿酥软,站着都站不稳。
此时她双

肿痛涩

,

道发酸,子

有沉重下坠的感觉,连输卵管和卵巢都隐隐作痛。
但是她还得撑着。
后面有不少男人从前面的人那里学会了享受,自己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,大姐只好双手撑在身后,叉开双腿跨坐在男人的家伙上微微后仰身体,

着圆滚滚的小肚子让自己酸

的

道在男人的家伙上


的套动,甚至有时还得腾出手挤

自己的

房,把

汁送到男人嘴里,而下体则完全靠已经酸痛的

和大腿支撑着保持上下套弄。
看得出来,大姐此时的身份已经是活


的一个性奴隶,她的唯一任务就是用自己的

器官取悦到台上来的每一个男人,

足他们最基本的

望,让他们在她身体的里面和外面


,


,再


。
每个男人在所分配的五分钟内都是她的主人,他们跟她发生关系只是为了自己


时那一瞬间的快

,或许还有

污别人老婆的

足感和虚荣心。
带着滚圆的小肚子,大姐赤

的身体看起来活像一只削干净皮的梨,白白


,水分充足,任凭在场的人你一口我一口轮

品尝。
大姐的妙处在于越尝水分越多,越尝越丰

。
拿到号的人全轮过以后天已经亮了。我跟着散场的人群从大门出去回家,不一会儿大姐也回来了。从那以后大姐晚上外出前后我都留心看她的小肚子,发现她总是带着扁平的肚子出去,

着圆圆的装满来自不同男人


的肚子回家。
我总在想,要是大姐能怀孕就好了,可惜她还在吃避孕药。
随着大姐的

水越来越充足,每天几次的挤

已经不够了,何老大他们不知道从哪里给大姐弄来一套进口的随身


器让大姐每天戴着。
睡觉前大姐就把它取下来,睡觉起来总把它戴上。
因为

气比较费劲,我经常帮大姐戴上


器。


器最主要的部分是两个喇叭状直径六公分的橡皮

嘴,用来

在大姐的两个

头上,

嘴末端是两

半米长的塑料软管,软管的末端可以连接装

用的塑料袋。
戴的时候要用气泵从

嘴和软管连接处的一个阀门

光空气气,这样一是让橡皮

嘴牢牢

在

头上,二是

空软管里的空气,使得大姐的

房在充盈了

汁以后多馀的

汁能自动顺着软管

到下面的塑料袋里。
装

用的塑料袋很大,据说每袋最多可以装四升

,相当于两瓶最大号的瓶装可口可乐。
本来


器配了一条

带可以把装

的塑料袋固定在

上,但张岩他们说为了刺

大姐的

头长得更长更大,因此拿走了

带,这样

袋只能靠塑料软管悬吊着,全部重量都加在

附于

头的橡皮

嘴上。
有了随身的


器,大姐在

房

满时不再需要强忍着

痛,多馀的

水会自动顺着软管

到

袋里,当然她的

腺也因此分泌出更多的

,她的

房还是随时保持着充盈的状态,充满

汁的

房本来就重,加上不断增加的

袋重量

在

头上,对她来说无疑是另一种折磨。
何老大他们三天来取一次

,每次都能取走满满六袋,留下六个空的

袋。
大姐不知道如何把

袋里的

取出来,因此每天最多只能用两个

袋,满的

袋就换下来放到冰箱里冷藏。
据说何老大他们家从大姐戴


器开始就从来没买过牛

,张岩他爸录像厅里也开始卖热的人

当夜宵,不过大姐去挨

时不少人还是喜欢对着她的

头

。
不久不知道谁又想出一个花招。
他们给大姐弄来两

塑料

茎,让她每天出门都得在

道和

门里

着,而且任何时候不能让它们掉下来。
据张岩告诉说整天这样夹着塑料

茎可以锻炼大姐

道和

门的肌

免于变得松弛,让它们更紧更有弹

,


时能够带给男人更大的快

。
他们不让大姐穿内

,

裆里没有东西兜着这两

东西,因此刚开始的几天大姐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夹着双腿,就算这样还是好几次让塑料

茎掉在地上,有一次还是在办公室里,吓得她连忙用裙子挡住免得别人看见。
后来她慢慢学会绷紧会

的肌

把塑料

茎夹住,但随之而来的强烈

刺

让她

裆里一天到晚都是

漉漉的。
这些要求大姐不可能不照办,因为何老大他们安

在高中学生里的人随时有可能到大姐办公室,把大姐带到房子后面,掀开她的裙子,伸手到她裆下检查,不但塑料

茎要在,而且

部必须是

的,否则他们就认定她偷懒。
他们有时甚至趁检查的当儿

出塑料

茎,把自己的家伙

入大姐的下体


,然后在短短几分钟内把



进大姐的下体,大姐都得忍着任他们糟蹋。
大姐的

被他们这样

过以后里面往往

得一塌糊涂,更不容易把塑料

茎夹住,更要命的是如果下面大姐有课,就得一边一本正经的上课,一边提防两腿间的塑料

茎掉落,还要忍受沉重下坠的

房和被

袋

住往下拉的

头。
大腿内侧往下淌的


还弄得她


的,在她站过的地方说不定就会留下一滩白白的


。
在何老大以及跟他一路的张岩等一伙人面前,大姐

益失去做人的尊严,沦为他们的玩物,

玩具,摇钱树和

牛。
学校期中考试的最后一天,他们对大姐的凌辱和玩

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。
那天是大姐班上的学生考数学,由大姐监考。
前一天晚上大姐又该到录像厅去,他们是不会因为大姐学校里的事给她放假的。
早上五点多她刚从的录像厅又被人

了一夜回来,匆匆吃了早点,就要到学校去了。学校的教室太少,考试的时候学生间隔着坐,因此8点到10点初中生先考,10点以后高中生考。
大姐去学校前,我像往常一样帮她戴上


器,把两

塑料

茎分别捅进她的

道和

门,看着她在外面套上一件深

带花的丝质连衣裙。
这就是今天她身上允许穿的唯一衣服。
经过校门口的时候,大姐看到门卫室里一个高中生在招手让她过去。
大姐认得他是何老大他们的人,虽然不情愿,却不得不过去,只能希望他只是检查检查。
那个学生拉住大姐把她往体育器材室领时,大姐哀求着说:“麻烦你快一点,我还得去监考。”那人说急什么,现在才七点半,还有半小时呢。
体育器材室里等着两个大姐不认识的学生,看到大姐进来就两眼一亮,两人不由分说把她抬到桌子上,掀开她的裙子,



的七嘴八舌“啊…果然没穿内

!”“,还

着这东西!”“哟,

眼里还有!”“里面这么

,真他姐的

啊!”…虽然在录像厅当众

衣甚至被当众轮

都经历过,面对不认识的本校学生对自己赤

的下身评头论足,大姐还是羞得闭上眼睛,心里尽量不去想,装作这些事跟自己无关。
大姐经过一夜蹂躏的

户还没来得及清洗,黏乎乎的,给他们这么一弄

得不行。
这时大姐感觉

道里的塑料

茎被

出,连忙哀求他们“不要啊,你们…你们…我要迟到啦。”
三人

笑着说:“还早着呢,随便玩玩,花不了几分钟。”话音未落,一

坚硬的


已经分开大姐的


了进去。
大姐的下体已经麻木,她只能默默承受着一下下猛烈的冲击,好在小年轻并不持久,大姐很快就感到一股热乎乎的

体


在她的子

壁上,接着另一




了进去。
这时站在旁边等的另一个学生说:“你们玩女人怎么只玩下面,上面都不

?我帮你来。”说着他托起大姐的上身开始解开她后背上的钮扣,大姐连忙说:“别别别,我还要去监考呢。”他


怪气的说:“凉快凉快才好去监考嘛…咦,这是什么?”他把大姐连衣裙的肩带从两边往下捋到

间,看到大姐

头上

着的橡皮

嘴和软管,颇为好奇,刚要伸手去动阀门,正埋头


的学生抬头说:“别动,这是何老大的东西,用来收集她的

。”
由于

头被橡皮

嘴盖住,虽然被

得长长的凸出的

头看起来颇为

人,毕竟看得见摸不着,那学生顿感无趣。
大姐身上的学生却顺势一边


一边伸手挤

大姐的

房,看着从

头挤出成股的白色

水顺着软管

下,说了半句“这婊子的水就是多…”不由得心神一动,下身一下子收不住,终于一泻如注。
等在旁边的学生忙不叠的接过大姐的双腿把

头顶入她腿间的


。
等到第三个学生带着体温的


打在大姐的子

壁上,大姐长出了一口气,总算完了。她等着


结束,



出,她好擦干自己的下体,整理好衣服去监考。
手表告诉她离8点还差5分钟。
大姐稍稍抬起上身,看到那学生面带诡异的笑容看着她。
大姐正诧异那学生为什么还不

出


,就感到

道里一阵热

,顷刻弥漫到整个子

。
与


时一下一下的冲击不同,这是连续不断的。
大姐感到子

很快被充满了热乎乎的

体,这时那学生

足的看着她,惬意的打了个寒战,就像所有男人小便完那样,然后

出早已疲软的

具。
就像把热水袋的

子拨掉一样,

水混合着


立刻从大姐的

道里涌出,淌在桌子上,滴到地上。
大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,还没来得及出声,塑料

茎已经重新

入她的下体,那学生一边把塑料

茎往里推一边说:“夹紧,不然漏出来可别怪我们。何老大说你考试结束前不许去厕所,听见没?我们会跟着你。”大姐点着头被扶起身,稍稍把肩带整理一番,把背后的钮扣胡乱扣上。
时间不允许她多想,大姐匆匆到办公室拿了试卷,到教室门口时看到那三个学生站在门口用怪怪的眼神看着她。
她没注意到她

股上的连衣裙已经

了一片,紧贴在两瓣雪白的

股中间,几个眼尖的男生看到了,正在

头接耳。
发下试卷后大姐回到讲台上。
通宵的


早让她支撑不住,

袋也已经了大半袋,袋里近三升

体拉扯着她的

头,充满了


和


的子

更是象怀孕时那样

迫着她的膀胱,可是门口几个何老大的人在恶狠狠的盯着她,她不敢到厕所去。
筋疲力竭的大姐在讲台的椅子上坐下来,想用膝盖托着

袋,好让

头放松一会儿。
此时教室里她班上的学生大多数都在答题,环境安静得让大姐有点不习惯。
她骼膊靠在讲台上,眼皮直打架,不知不觉就趴在讲台上睡着了。等大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9点25分了,还有5分钟就要

卷,她面前已经摆了几张提前

的卷子。教室门口站了一些高中生,凑巧的是我们班要在这里考10点开始的下面一场,因此我也在他们中间。
何老大派来的几个学生跟
我打招呼,我问他们为什么在这,他们告诉我等会看大姐当众出丑。
大姐刚醒来时觉得下面不是那么

得难受了,没有多想,觉得应该站起来巡视一番。
没想到她刚一动身体就觉得

股下面有些异样,把右手偷偷伸到裙子里一摸,糟了,睡觉的时候

道肌

放松,

在

道里的那

塑料

茎不知什么时候滑了出来,子

里的

体随着倒

,弄得椅子上都是,她会

部和

股下面满是

漉漉

叽叽粘乎乎的

体,地上也

了一大滩。
大姐连忙把塑料

茎

回

道里,伸手去够讲台边上的手提包,里面有卫生纸。
她刚一抬

股就被裙子绷住,她没多想,用力一抬

股,就听到纤维撕裂的声音。
实际上大姐的裙子是被事先涂在椅子上的强力胶粘住了。这种胶遇到水就起作用,粘上了就没法撕开。
他们是要把大姐的裙子扯破,让她当众出丑。
前排的几个学生大概是听到了大姐裙子撕破的声音,抬头张望。
大姐一摸后面,

股后面的裙子裂了一个大口子,她于是在几分钟里一直不敢再动,坐在那束手无策。
铃声响了,教室里一下子热闹起来,学生纷纷站起身来

卷,门外我们这些高中生也往里看,等着他们

完卷就进去占座位。
这时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,大姐不知道是被铃声还是被学生的喧闹冲昏了头脑,突然本能的想站起来。
由于


器的束缚,她已经习惯了不是直着身体,而是含着

弯着

站起来。
由于连衣裙下半部分已经被强力胶
牢牢粘在椅子上,椅子又是钉在地上的,加上大姐

迷糊糊中用力过猛,只听到“嗤拉”一声,她的连衣裙背后一下子被扯裂了,后背的几颗钮扣全部绷掉,使得她的后背和

股全部


。
如果大姐此时能保持冷静,她的羞辱可能就到此为止了,但是就像我一直认为的那样,大姐这个傻在关键时刻总是用子

代替大脑思考,她居然鬼使神差的试图转过身来。
她身体一动,又是“嗤拉”一声,连衣裙的裙摆这下子被彻底扯断,在她顾此失彼的一瞬间,两条肩带也顺着手臂滑下。
早已经惊惶失措的大姐此时更加歇斯底里,她一面尖叫着一面试图摆

拉扯着她的“神秘力量”
我们这些旁观者惊奇的看到,再大姐的尖叫声中,她赤

的身体“摆

”了连衣裙的束缚,从紧粘在椅子上的连衣裙里挣扎出来,冲向门口。
所有在场的初中生和高中生,包括何老大派来的那些始作甬者和我在内,一律目瞪口呆。
这时的景象让人一辈子也忘不了,尤其是那些大姐班上的初中生。
他们虽然近来没少窥探穿着暴

的大姐,但做梦也不会想到大姐会突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全身赤

。
大姐的两个

头上还

着橡皮

嘴,两

塑料软管下吊着一大袋

汁,由于时间长,

汁已经分出浅浅一层

黄

的油脂,透过透明的橡皮

嘴可以看到两颗

头被

得长长的,软管里的

汁还在往下渗。
大姐的下体也吸引了不少目光,她圆圆凸出的小肚子像两只大

房一样一路走一路晃,小腹下沾

的


粘在一起,最绝的是她的

户下面

出小半截塑料

茎。
冲到门口时大姐一下愣住了。正是初中生考试结束,高中生准备进场的时间,走廊上的人比平时都多,何况我们这里的哄叫早已经把很多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。
往外要穿过站满学生的走廊,往里要面对自己班上几十双目瞪口呆的眼睛,一丝不挂的大姐就这样站在教室门口进退两难,足有十几秒钟。
在这十几秒钟里大姐就这样面朝着走廊上我们这些高中生半弯着

呆站不动,前后晃

的

袋拉扯着两只满是

水的

房,

头一直垂到肋部。
尽管她拚命夹紧双腿,大腿内侧还是有水淌下来。
这时不知是谁说了一句“快去厕所。”大姐好像捞到救命稻草一样醒悟过来,一只手臂掩着

部,一只手臂遮在

口,向东穿过走廊上无数惊异的目光和



的眼神一步一步挪向厕所。
由于裆下夹着的两

塑料

具,她还无法走快。
几个学生跟在她身后盯着她扭动的光

股。
30米长的走廊大姐花了两分钟才挪到,向所经过走廊上的所有人充分展示了她成

丰

的

体。
大姐终于到达走廊尽头的一个看起来象厕所的门,她脑子一片空白的正犹豫要不要进去,后面两个学生推着她说:“快进去。”于是她就进去了。大姐前脚刚踏进去,两人就跟着她进来了。她看到的是许多男生对着墙壁站成一排,才想起来这是专门给学生用的男厕所,男教师用的厕所和师生合用的女厕所在走廊的另一头。
不容她多想,一条铁链已经从后面套住了大姐的脖子,她

道里的塑料

具被

掉,一

热乎乎的真

具

了进去。
大姐这才明白,对她的凌辱才刚刚开始。
用铁链套住大姐脖子的是从走廊上开始就跟着大姐的一个高中生,他身边一个等不及的家伙已经迫不及待的

入了。这时正值一场考试的尾声,厕所里大约有近20个人,显得特别拥挤。
这些学生大部分都是初中生,还有不少大姐教过的别班学生。
走廊上这时又有一批学生涌进来。
等我到了厕所门口发现已经进不去了,只能听到里面


的笑声此起彼伏。
从背后

入大姐身体的那个学生一边拱动

股一边双手抱住大姐的髋部把她往厕所里面推。
大姐这时候身上已经酥软没劲了,并没有试图挣脱,而且就算她挣脱着逃出男厕所,全身赤

的她也无处可逃。
自从上次她在学校值夜班被轮

弄得全校皆知以来,大姐早就成了为数不多的女老师们眼里的“老

货。”、“老破鞋。”因为这样的事情不但在那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,而且想起来都让人觉得那么匪夷所思。
其后大姐不戴

罩不穿内

的轻浮穿着就更坐实了这种说法。
现在大姐顺从的任凭学生们摆布,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

奴身份。
我一走进走廊尽头学生专用的男厕所,

下的


就

不住直了起来。
大姐脖子上被套着铁链,铁链的末端有30公分左右,锁在窗台边的下水管道上,正好在

那么高的地方被管道结合部卡住。
因此大姐无法直起身,只能弯着

,白白的

房晃晃悠悠的垂在

下。

在她

头上的


器已经被小心的取下,连同装满白白

汁的

袋一起搁在窗台上,从橡皮

嘴里解放出来的两颗硕大的长

头对着地面。
大姐撅着

股,双腿叉开着,她身后站着一个

子褪到一半的高中生,他的

具没在大姐下体里,正抱住大姐的

前后

动。
大姐圆圆的
小腹上的

也松软的垂在那里前后晃。
大姐并没有看到我进来,她半闭着眼,头发凌乱的披在额前,下巴和鼻子上都沾着白白的


,嘴里

吐着一

细长的

茎,这是她面前一个半大孩子的。
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大姐身前站的一排十几个几乎都是初中生,其中五六个我认得,居然是大姐班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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